是了,他先是拉着人在洗手间做了,后来韩惊墨要走,他追上去,跟着他进了这个屋子,然后他强迫韩惊墨又做了一次。
傅予只觉脑壳一阵阵涨疼,这是喝酒后遗症。尾骨下边更疼,这就不关喝酒的事了。
他坐起身的时候,胸口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精壮赤果的胸膛。
一只手就搁在他小肚子上。
他的视线顺着那手臂往上,就见到埋在洁白凌乱被褥中,一个光洁圆润的胳膊,和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
睫毛卷翘,鼻子高挺,侧脸线条刚毅流畅。这个躺在他身边,正呼吸平稳酣然入眠的男人,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吗?
原本慌乱的心,在停滞了一秒后,奇迹般平和了下来。
不是梦——他当然知道不是梦!
他这样冷静近乎冷酷的人,岂能醉到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搂着个不知身份的人就发作?他不过是借酒作案罢了。
看到心上人好好儿躺在自己身边,傅予的心中顿生一股完璧归赵的欣喜。兜兜转转,总算还是他的。
手掌在被子下摸索着,沿着光滑的肌肤一路游弋。他轻轻握住韩惊墨的肩膀,俯身在心上人额头上落下一个炽热而虔诚的吻。
“小墨,我终于找到你了。”
傅予重新躺下,他伸手把韩惊墨搂进怀里,拉起被子将两人包裹住了,把韩惊墨的脑袋按进自己胸口,心满意足地喟叹道,“现在,别的我都不想管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韩惊墨在刘海下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觑他一眼,飞快闭上。
居然没有当场发飙?
别是在憋着什么大招吧?
这小子非常腹黑阴险,必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