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了站在里面的蹇义,等辛建循声看去时,却没了踪迹。
死路一条!
那些官吏在心中给辛建预设了结果,然后唏嘘着回去。
蹇义在值房中呆坐了半晌,然后悄然出了吏部。
当方醒得知蹇义来访时,有些不悦的道:“请他进来,不,让黄钟去接一下。”
蹇义不是刘观,若是和刘观翻脸,别说是迎接,方醒只会放狗。
等蹇义来的时候,方醒已经在书房外面等候。那怕是外书房,可也算是不错的待遇。
两人分开坐下,有人奉茶。
蹇义不是来喝茶的,可这一路他心中有些焦躁,所以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缓缓的吹着,然后喝了几口。
方醒看着外面,冷风吹进来,他也没叫人关门。
坦荡荡!
蹇义大白天来拜访,而不是来信,这就是坦荡。
“你想如何?”
蹇义放下茶杯问道,神色淡然,眉心处却微蹙。
冷风吹得长袍的下面微微摆动,方醒右脚微动。他看着鞋面,反问道:“蹇大人为谁而来?”
蹇义须发斑白,侧身对方醒说道:“你知道的。”
方醒侧身看着他,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