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
他摇摇头又喝了一杯,陈相取笑道:“承彦,你这是想去做殿下的老师?那按理你的名气差不多够了,可你只懂文,不懂武,奈何啊!”
杜谦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还有余暇看看酒楼里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艳羡,艳羡什么?殿下的老师不是大儒就得是重臣,轮不到我。”
“嫉妒了?”
陈相指着他揶揄着。
杜谦笑了笑,举杯相邀:“此事方醒并不轻松,殿下三岁后就得开始启蒙,然后怎么教?一群人在盯着他呢……”
……
北平某个私娼的床上,一位年轻俊彦正和好友隔床联谊。
“……顶悟兄,那方醒……哦!那方醒这是飞了啊!”
“公子,谁飞了……”
隔壁床地说道:“那啥?他……那些大儒们……别啊!停!那啥,那些大人们不会同意吧?”
“陛下做主,谁能插话?”
“那可是科学啊!那些大人们会干看着?”
“不是还有……还有一个吗?”
“是啊!还有一个,来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