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言秉兴唏嘘着,然后不规矩起来。
飞燕的脸上浮起了厌恶之色,然后赶紧娇嗔道:“老爷,殿下可是在金陵呢!要是奴怀孕了,老爷您可会被罪责?”
言秉兴闻言就大笑起来,结果手重了,引得飞燕尖叫了一声。
尖叫声就像是号角,言秉兴兴致盎然的一边动手,一边得意地说道:“魏国公死了,哈哈哈哈!死的不明不白啊!”
飞燕一怔,然后顺从的躺下……
……
言鹏举正好休沐来见言秉兴,在书房外被拦了下来。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禁微笑着。
老父依旧龙精虎猛,这是做儿子的福气啊!
退到远远的地方后,言鹏举想起了国子监里对徐钦的死因的议论,不禁不屑的冷笑着。
学生们大多猜测是朱瞻基逼死了徐钦,而老成些的,有政治经验的人,大多猜测是徐钦在赎罪,为了徐辉祖当年的事赎罪。
“太祖高皇帝果然说的不错,天下事天下人皆可说得,就生员说不得。”
言鹏举对那些学生的幼稚言论和肆无忌惮的揣测有些不满,为此昨天他还去找了祭酒提意见。
只是祭酒却有些懒,对此事不怎么热衷。
这就是天高皇帝远的结果,官吏懒惰,抱团贪婪。
哎!
言鹏飞叹息了一声,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飞燕面色绯红、脚步踉跄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