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纯净,下笔顺畅,不过是半个时辰,于谦就把记忆中的五十多首适合孩子的诗词抄写出来。
不过他并未起身,而是再抄了一遍。
“中了!中了!”
于谦没有起身,而是继续把最后一首诗抄写完,然后喃喃的道:“乡试第六名,有何用?不能经世,就是腐儒!”
“廷益!出来!”
解祯亮在门外喊道,声音喜悦。
于谦把笔洗干净放好,把抄好的诗词放进木匣子里,然后才出门。
门外,解祯亮欢喜的道:“你倒是稳得住,恭喜,你中了。”
没说名次,于谦心下了然,自己的排名大抵不会好。
“家父说让你别去读那些书,出去走走,问问农桑,看看那些商人,去问问马苏和黄钟,把握时事才是正理,要学以致用。”
“多谢解先生教导,学生谨受教!”
于谦没有上榜的狂喜,非常平静的道谢。
“你倒是悟了!”
解祯亮赞许道:“宠辱不惊虽然很难,可对于大志向者来说却必不可少,你不错。”
“于先生,夫人听闻你中试,令奴婢送来笔墨纸砚,还有老爷的一本书。”
木花提着个篮子出来,递给了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