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真正囚禁自己oga的alha,他们是不会像你这样自责的。”
“他们把伤害当做是爱,觉得自己没有错。”
“你不是他们,你知道这是不对的,你甚至会压抑自己,不去伤害云舟。”
“景郁,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性别,取向,高a体质,但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有理智,懂得自律。”
“景郁,你跟他们是不同的,你的易感期是克制。”
哪怕因为高a体质,会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但景郁没有放任自己,他压抑着本能。
洪教授心疼地看着,因为天性跟本能,而自责无助的alha。
他夸赞他,“景郁,你做的很好,你没有让信息素控制你的情感跟理智。”
景郁浓长的睫毛,像凛冽寒冬里的两片枯叶,在寒风中簌簌颤着。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顾云舟,自己也不可以。
景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很好,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继续做好。
昨天晚上,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顾云舟满身是伤的画面。
在顾云舟刚来景家的时候,身上青紫交加,密密麻麻都是淤伤。
有些疤到现在还没有淡化,像烙印一样,提醒着过去顾云舟受到怎么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