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岚动作越发缓慢，他细细洗着，直到陆白的不耐烦。

“怎么还没好呀？”

他醉了，平时的好脾气这会儿因为沈长岚摸来摸去，让他直痒痒，想收回脚吧，沈长岚又抓着他不放，心里委屈着呢。

“好了。”略有不舍，沈长岚声音有些许低哑，替陆白擦干脚，就让他上床去睡了。

而等他自己在外头很快洗完进来，就看见陆白踢了被子，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和肚皮。

床尾放了两个大些的脚炉，又喝了酒，估计是热了。

门窗已经关严实了，沈长岚快步走过来给他盖好。

“长岚。”陆白这时候睁开眼，他醉着呢，说：“好热，不想盖。”

外头正在下雪，天气本来就冷，沈长岚自然不会依他，可陆白忽然犯了倔，盖着被子太热了，他不舒服。

“脱光了睡？”

沈长岚没了办法，被子不盖不行，这屋子里没烧细银炭，会着凉的，只得好声好气跟陆白商量。

脑子是晕乎乎的，陆白听他这样说，知道脱了衣服凉快，可他手上没力气，身上亵衣都解不开，还是沈长岚替他脱的。

这下不闹了，陆小白乖乖钻进被窝里。

然而灭了灯之后，沈长岚在黑暗中上床，还没睡安稳，陆白就钻进他怀里了。

陆白咦了一声，晕乎乎地说：“你怎么是凉快的？”

亵衣里钻进来的那只手不老实的摸着，沈长岚无奈，可陆白却因为觉得他凉快，一个劲儿往过靠，还试图解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