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没有任何反应的,是家里的两只狗,大灰大黄见了他依旧会凑上来,和平时一样撒欢,或者是把脑袋凑过来想让他摸。
这让陆白稍微有了些安慰,好歹还有大灰大黄不会因为他眉心多了个红痕就大惊小怪的。
待在家里两天,除了打扫院子喂狗喂鸡都没做其他事情,陆白在盆里洗了洗手,就去了厨房做饭。
天气太热,胃口也不好,还有早上的剩菜剩饭,他热了个饼子,这样吃起来是软乎的。
看见案台上的食盒,里面有一碗鸡汤,是沈长岚早上太阳还没出来额时候就送过来的。
两天了,他就见了猎户这么一次。
前天傍晚他俩走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沈长岚就说这几天不过来吃饭了,让他好好休息。
因为这些事情的困苦,陆白也没有什么精神头,见猎户说不来了,只好点头。
昨天早上他出门了一趟,就听见了村里人的议论,虽然发现他之后那几个婶子都不说话了,可还是让他不太舒服,于是就回来关了院门,再没出去过。
猎户不来吃饭,他自己吃饭就比较对付,不过这样对陆小白来说松了口气,看不到沈长岚,就不会让他再想到那天瀑流底下的事,还有猎户说要和他成亲的事情。
沈长岚给他送鸡汤是没有想到的,也不知道不会做饭的猎户是让谁给做的。
陆小白看了看那碗鸡汤,放到锅里和饼子一起热了。
早上送来的时候还是热乎的,沈长岚没说什么,只让他把这个喝了就走了。
猎户对他确实很好,不过陆白却在想,自己现在是个双儿,是不是得避嫌,毕竟沈长岚是个汉子。
苦恼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虽然是在休息,什么都没干,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轻松。
草草吃了顿饭,晌午的太阳很大,也没有风,喝了碗热乎乎鸡汤的陆白出了一身汗,不过出汗后他觉得身上轻快了些,发烧时的沉重和晕乎好转了很多,估计今天再喝一碗药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