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舒轻呵一声,眼皮都没挣开,“不是。”
她倒是想,可人家不愿意。
“那就是姐姐喜欢的人?我听说没人进过姐姐的房间。”这里的“人”,指可以跟林舒上床的人。
林舒不愿意跟她聊这个话题,主动问:“你工作最近怎么样?还有人欺负你吗?”
“红起来了,大家就都换了一张脸,不管以前怎么凶,现在见面一律笑眯眯,跟带着面具一样。”
姜恬笑着,习惯性拉过林舒的手想给她按摩。以前她来找林舒,也会碰上这种时候。不过这回林舒没让她按手,反而说:“腰。”
她大大方方将被子掀开,想了想又站了起来,趴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说:“这样比较方便。”
“林舒姐姐不是喜欢裸睡吗?今天怎么穿上浴袍了?”
林舒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像是呓语一般回答:“嗯蝴蝶结挺好看的。”
姜恬不轻不重给她按摩着腰,眼里却多了几分难以抑制的嫉妒。
三年了,她只进到了这个房间,连在那张床上坐一坐的资格都没有。
从前知道林舒跟别人上床,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波澜,那些人都是千篇一律的,单纯满足生理需要的工具。下了床,林舒姐姐甚至根本不会记得她们的名字。她不一样,林舒姐姐对她有特殊的心疼,虽然从来不碰她,可给她的比给那些女人的多多了。
现在,似乎不太一样了。她已经愿意把自己给那个人,或许,她也愿意把心给那个人。
她的心思林舒并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知道,一觉醒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自己。已经中午,林舒伸了个懒腰,第一件事情就是问秘书有没有将卫寒安全送到家。
秘书报告说已经将卫寒安全送到了家,姜恬赶通告走了,让她转告说下一次再过来。林舒淡淡应一声,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吩咐说:“把工作送到房间来。”
蝴蝶结挺好看的,多留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