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佩尔观察了一下四周,叹了口气:“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想动手……”
那小个子哈哈大笑道:“装腔作势!看来你是喜欢被强了!”
他魂力一动,正要往前扑上来,却陡然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动弹不了。
什么鬼?
小个子一怔,却见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此时脸色已经暗了下来,冰冷的目光宛若一个要命的鬼娃:“你该死。”
嗡~~
那是蛛丝的震颤声,很轻微,转瞬即逝。
可小个子的表情此时却已经彻底凝固,他嘴巴长得大大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不可置信。
这是最简单的死法,动用的魂力最少,也最不容易引起魂牌的反应以及外界的注意,但终归还是有暴露的可能,玛佩尔没有再看他一眼,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她转身就走,对那家伙的魂牌显然没有丝毫兴趣,也根本不在意他的排名。
小个子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只是觉得动弹不得,可下一秒,一丝血痕突然在他的眼珠里出现,不,何止是眼珠!
他的脸上、身上、四肢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就像是那种被撞裂的玻璃,瞬间密纹遍布,紧跟着……
意识在瞬间就消失了。
哗啦啦!
他整个身体都被分割成了拳头大小的肉块儿,错位、滑落,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而在刚才他身体碎开的空中,数十根染血的蛛丝密密麻麻的交错,在朝阳的照射下,闪动着艳红的色彩,红蜘蛛的魅力。
……
高高的树梢上,黑兀凯伸了个懒腰,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