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再劝,以孝恭的性子,如果承乾在青州所为真有隐情,必然不会为难他。同样,若那逆子当真是在青州胡作非为,只怕这一顿板子也绝然难逃。”老李看到长孙还要再说什么,很干脆的开始闭目假寐。

岂不知长孙心中想的是:李孝恭到现在还欠着李承乾人情,这事儿让他去查只怕会不了了之。

五日之后,青州城外一处庄园,李孝恭一行十余人风尘仆仆的站在大门前。

“河间王叔?您怎么有暇跑到小侄这里了?难道是想我了?”李承乾拖着小武媚从里面迎出来,嘻皮笑脸地说道。

“小娃娃,你便是新阳吧?”无良老汉皮笑肉不笑的瞅了李承乾一眼,弯腰逗弄起武媚,把李承乾尴尬的丢在一边。

“新阳给河间王叔问好。”一身西式公主裙的武媚给了李孝恭一个大大的笑脸。

“真乖。”李孝恭轻轻在武媚的头上拍了拍,在身上拍了半天,最后发现,好像除了随身带着的玉佩之外,啥都没有。

然后这老汉竟然突然伸手,一把将幸灾乐祸的李承乾随身玉佩扯了下来:“来,丫头,这是王叔送你的,好好收着,不要被坏人抢了去。”

言罢还瞥了李承乾一眼,似乎在告诉武媚,坏人是谁。

“谢谢王叔。”小萝莉接过玉佩看了几眼之后,竟然出乎李承乾预料的给收了起来。

“咋啦,一块玉佩而以,心疼啦?”无良老汉直起腰,黑着脸对李承乾说道。

“王叔说的哪里话,承乾可没那么小气。”李承乾硬着头皮回答,心中却在流血。

丫全部家当就只有老李赏的六块玉佩,程小四拿的那一块还没收回来,现在又少一块,将来这日子怕是要过不下去了。

“瞅瞅你小气吧啦那样,一块玉佩而以,照比你在青州卷走的七万八千贯差的远了。”李孝恭一边往院子里面走,口中还不无嘲讽地说道。

“七万八千贯!”李承乾迷惑的嘟囔着。

七万八千贯这个数字是没错的,那天在回春楼的拍卖的的确确是收了七万八千贯,不过这李孝恭是怎么知道的?前前后后也没到十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