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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拱手,恳切道:“还请西门庄主再诊一次。”

西门吹雪方才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李玉函却要求他再诊一次,这无疑是对他的质疑。

他神情更沉,冷冷道:“除了罂粟,她并没有中任何毒。”

李玉函还要再说,西门吹雪已经下了逐客令:“若无它事,速速离开。”

“西门庄主……”李玉函面色不平,被柳无眉一把拉住。

她安抚的拍了拍丈夫的手,柔声道:“罢了,西门庄主既然也无能为力,我们还是另寻它法吧。”

西门吹雪方才断言她除了罂粟外没有中任何毒,而她如今所说,却仿佛是西门吹雪医术不精无法看出她身中奇毒的意思。

听得她的话,连梅惊弦都有几分不舒服,更何况是被指名道姓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目光一冷,却也没心思去和一介身体已然颓败的孱弱愚妇计较。

眼看这夫妻二人要转身离开,一直一言未发的梅惊弦忽然出声阻止:“等等!”

李玉函勉强笑了笑,“不知梅公子有何事?”

梅惊弦一手支腮,漫不经心道:“你们想找罂粟?”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眼底流露出几分讶色。

就如同梅惊弦能看出西门吹雪冷漠表象下的情绪一般,西门吹雪也能看出梅惊弦悠然姿态下的异样。

正同此时,梅惊弦虽一派优雅随意的模样,西门吹雪却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肃然与沉冷。

李玉函与柳无眉对视一眼,点点头,“若找不到解毒之法,我们也只能继续寻找罂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