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凉玉撑坐起身,还没站起,就被姜昊压倒了回去。
“叫你送我去酒店你不去,不就是想着回来被我干?”姜昊掐着楚凉玉的下巴,发狠地锉着后牙槽:“装什么装?”
楚凉玉眼底闪过痛楚,压着声音:“放开我。”
话音刚落,姜昊抓过枕头就摁在了楚凉玉的脸上。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剥光衣服为所欲为起来。
只是草草的准备,姜昊就不管不顾地开疆扩土。
撕裂的痛楚让楚凉玉浑身紧绷,只有紧咬牙关,才勉强压抑着没有痛呼出声。
“你也就这破鞋的身子有点用,你的声音,你的脸,都让我恶心,楚凉玉你让我恶心!”
“才这么几下就浪地哆嗦,你就这么欠男人干?”
“裹上金镶玉,贱人就是贱人,你拿什么给陆羽比?”
“躲什么躲?当年不是你设计的爬床捉奸逼我跟你结婚?处心积虑不就图这个,那你躲什么?不许躲!”
满耳的污言秽语,比身体上的痛楚还要杀人诛心。
三年了,楚凉玉以为自己早该练就了铜体铁骨,可是没有,还是好痛,他要痛死了,不管是身还是心。
三年的婚姻,除了偶尔床上炼狱般的索取,两人就像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不,仇人,陌生人至少能和平共处,而他俩,却是相看生厌。
如同之前每一次,姜昊发泄完就抽身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
楚凉玉拿开脸上的枕头,微红的眼角像是哭过,但其实没有。他望着天花板,深邃的眼底暗光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