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坐了一会儿,还是有些热,还有点胸闷,渐渐的,他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
乐逸宁忽然意识到,不是暖气太热气温太高,而是自己结合热到了。
身体深处的渴望渐渐苏醒,腺体开始隐隐发热。
他放下平板,披着毯子去了卧室。
从床头柜里找到章光霁开的抑制剂喝下,他喘了两口气,觉得身体还是不太舒服,顺势躺在床上,抖开毯子盖住自己。
他蒙住了头,鼻尖闻到裴丞和自己的味道。
但这块毯子被他用了这么多天,自己的味道渐渐盖过了裴丞的味道,他闻着有些不够。
他从毯子底下伸出手,抓到裴丞的枕头,扯过来抱进怀里。
枕头最靠近裴丞的腺体,残留的味道也最浓郁。这两天睡觉乐逸宁都没舍得动那个枕头,只放在鼻子边上闻着入睡。
这会儿把枕头抱进怀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氧气,终于呼吸顺畅起来。
抑制剂慢慢起效,乐逸宁抱着裴丞的枕头,蒙在毯子底下,渐渐睡了过去。
他一觉睡从下午到晚上,巴巴特上来喊他吃饭。
乐逸宁不想起床,叫巴巴特给他拿了两支营养剂,又从衣柜翻出两件裴丞的外套,一块抱到床上,毯子被子裹着自己,继续呼呼大睡。
巴巴特怕他闷坏,一定要他露出脑袋。
乐逸宁和他拉锯了一会儿,做出让步,把裴丞的枕头抱在怀里,用下巴抵着,鼻尖凑近了,这才不执着于完全裹住自己的脑袋。
巴巴特将室内的暖气又调低了几度,然后静了音,静悄悄地守在一旁。
乐逸宁睡了两天,期间又喝了一支抑制剂,一支营养剂,下床上了几次厕所,又去衣柜里掏了两件衣服,回去又抱着枕头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