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介意oga曾经被标记过的alha,在前者眼里就算不上真命天子。
乐逸宁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这种方法,因为他连暂时性的标记都不想要。不管是建立羁绊,还是斩断羁绊,他都不喜欢不负责任的开始与结束。
所以利用标记治愈腺体病变再清除标记,从来不在他的选项之内。
再者,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可以信任的alha做这种与肉体结合有关交易。
一想到不喜欢的人进入他的身体,他就觉得隐隐作呕。
他做不到。
但现在他的爸爸告诉,完全标记算不了什么,如果不喜欢对方,还可以清除标记。
乐逸宁眼眶一红,看着霍伊尔:“像您一样清除标记吗?”
霍伊尔一怔,脸色忽然一僵:“不是……爸爸不是那个意思。”
乐逸宁知道爸爸是为他考虑,但清除标记这样的话从爸爸嘴里说出来,他忍不住不多想。
乐逸宁眨眼落下眼泪:“我一直没敢问您,当初您也是不爱父亲了,不想要我了,所以一去不回,还清除了标记,对吗?”
“不是!”霍伊尔疾声否认,跟着红了眼睛,他手足无措地给乐逸宁擦眼泪,放轻了声音哽咽着解释:“不是的宁宁,不是那样的——”
叩叩——裴丞突然推门走进来,“怎么了?”
他和乐逸宁休息的时候,关闭了外间休息室的监控屏,现在霍伊尔和乐逸宁在里面谈话,他虽然无意偷听,但也打开了监控屏随时留意着里面的情况,没想到突然就看到乐逸宁哭了。行动先于意识,他贸然推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病床另一侧,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怎么哭了?”
乐逸宁被他捧着脸,吸了吸鼻子,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软软糯糯的鼻音:“我要喝水。”
裴丞见他不愿意答,又看了一眼别过脸不说话的霍伊尔,猜测他们父子估计是谈到了不愿意让他这个外人知道的话题,也意识到自己突然闯进来的举动有些失礼,于是没再追问,接过乐逸宁手里的水杯,“我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