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周崇凛连人带被一块抱过来,吃粽子一般地将粽叶剥开,“别闹了,发情期不好好解决的话,会演变成高烧的。”
白糯糯的粽肉扯着粽叶,摇摇头:“不行……医生说、医生说第二个月还很危险……唔……如果不拿捏好力度的话,孩子会、会出事的……”
周崇凛抱着大白粽啃了一口:“我会注意的。”
“你骗人……”
方之遥难耐得不行,刚才躲被子里的时候他就难受,现在一贴上混蛋臭alha的身子,简直就是耗子碰见了大米,撒不开手。
“呜呜……我把你崽子当座佛似的供了一个多月,你别一时冲动给我捅没了——到时候我真的跟你拼命!”
“怎么会?不管是孩子还是你,我都会好好保护的。
“来,把你交给我。”
“不、不……我、我害怕……”
“别怕,我学过医。”
“——你就编吧。”
“真的。”周崇凛终于将方之遥完完全全地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怜惜地在方之遥脸上亲了亲,“我们把刚才未完成的事情做完?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方之遥还是犹豫。但发情期间持续高温的身体、晕乎乎的大脑和鼻边诱人的alha信息素,无一不催促着他和周崇凛合为一体。
脑内的天平慢慢地向本能倾斜,方之遥狠心丢下了理智,主动怀抱住周崇凛的脖子、向周崇凛投送亲吻。
时隔一个月的亲热显得那么绵长、那么炙热,又那么惊心动魄。放逐本能期间,方之遥甚至出神地想:这晚的交缠,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融洽?
虽然这个过程对他来说……确实有些过分煎熬。因为从头到尾方之遥都没有爽到——周崇凛也一样。两人都在顾忌着两个月大的宝宝、都没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