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信是什么?”
三公主抬眸,跟天真懵懂的温漫眼对眼,看了许久。
确定她是真的不知之后,三公主猛然想起,自己好像确实从来不曾见过她来过月信。
“……”三公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温漫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嗯?殿下,你说话啊。”
对此事,三公主一直是避讳不谈的,故而每当日子来了,她都防护妥当,不露一丝痕迹。而且她素来身体健康,来的时候也并无多大感觉,不需热水多休息,一如往常而已。
只是这次不同,提前了几日,让她毫无防备,且还有些坠痛感隐隐传来。
这点疼痛,对于三公主而言不算什么,她忽略过去了,无法忽略的是这些弄脏了的被褥。
还有,身上尚且没有来得及换掉的衬裤。
只要三公主一转身,血染某处的风光便能被一览无余了。
三公主此刻,才真正地生无可恋。
温漫抬眸,见她唇色苍白的模样,“昭溯泱,你别吓我啊,怎么了?”
“漫漫,我确实不太舒服。”三公主担心她绕着自己转,略一沉吟,倾身,扶额歪在自己天真的妻子肩头上,原想摆出弱不禁风的姿态,却演成了不胜酒力的模样。
她抵在温漫的肩颈上,声线柔和央求,“可以帮我倒一杯热水吗?”
“热水就可以了吗?”温漫高度紧张,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三公主看。
三公主低低柔柔,矫矫情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