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郎也反醒过来,连忙退开一步,大夫点头尴尬的走到床前坐下,一只手刚要伸下去拿住病人的脉搏诊断,可却被不嫌麻烦的木郎又给打断了。
“你要干什么!”
“我……我得给他诊,诊脉像才能医治好他呀!”大夫受到屡次的干扰也不敢大声渲染,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金国的王,得罪了自己就会死得很难看。
“是啊!大夫总是要把脉的,王!您不希望南宫公子快点好起来吗?”阿一还是不畏惧的说出理由。
“……”木郎不吭声又退下一步。
大夫微笑的点点头,在要拿起南宫清易的手脉时,他看到周围一片欢爱过后的狼藉,脸上刷红了一片。
“咦?大夫,您发烧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的红通?”阿二儍不琉球的蹦出这么一句,让所有人都拉下了脸来。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阿二有点害怕的退到哥哥阿一的身后,特别是不敢对视他们王的眼睛……五个字!妈呀,好恐怖……
大夫看似不为所影的安静整着脉象,可以张脸经由阿二那么一说,就一个火烧炭可以来形容的了。
“这么样?”看着大夫放下了把脉的手,木郎忧急的追问。
却见大夫红着一张脸有些吞吐的说道:“病,病人内腑受到重创,乃是什么利器直……直入身体进行过猛的冲击导致而成的内出血和吐血,而且病人身体也意外的虚弱,在经受这等摧、摧残后,遭有些难以忍耐的剧痛袭击,我开上几付治疗的药给他,一日三次畏服即可,还,还有就是……。”大夫话到此处脸色尤其的红,再也说不下去。
“还有什么?”木郎皱起眉头问。
“还,还有就是……以、以后如诸类的利器直入……必……必须要耐到病好之后才可再次实行……”大夫一句话下来,根本抬不起头面对,他所指的利器就是木郎身下的硕大短期内事不能在涌进南宫清易的后庭里了,也是说禁欢的意思。
“哦?”木郎还是皱着眉头,视线却停留在床间人儿的身上,“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今夜好生歇息,明早天明即可醒来,只是气血攻心所至的短暂性昏厥,不碍事……还有就是受伤的地……地方要每天上药,直到他内力酥痒难耐之时便是全好了,在此期间,还是请不要让他下床做走动和类似的剧烈运动……不,不要在伤了患处……”大夫真是羞到家了,受伤的地方他心知肚明是身后庭穴之处,听得人不觉以,可说的人却怎么也无法流利的全部指出。
“恩,知道了!你们俩个,带这个大夫下去,跟她去抓药,记得也把赏银给了。”木郎随意的丢了丢手给一旁的两个兄弟,让大夫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屋内。
“易,易儿……”木郎坐下床边,拿起南宫清易的手摩擦在脸上,还是痛心的呢唤着他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