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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不比储物箱,空间非常狭窄,要缩进去很困难。

宴焕见薛风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可置信:“你干什么?我不可能藏到这里面的。”

“需要你配合下。”薛风疏说。

宴焕脱了拖鞋,赤脚踩在里面,接着很快收了回来。

“藏不进去,你把我拆了才可以。”

说完,他倒苦水:“最近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出现就给我个高难度挑战。”

薛风疏张望着窗外,没有和他打趣的心情,说:“没有发现这附近的陌生人变多了吗?”

“发现了。”

“全来找你的,你之前下雨天跑到这里来,被监控拍到了,而且大大咧咧地订购了替代剂的外送。”薛风疏道,“你该庆幸里面没有摄像头,他们猜不到具体是哪家。”

他顿了顿,向宴焕讲述着不容乐观的现实:“可能已经猜到了,只是一时半会没有闯进来。”

那天从ragn的私人实验室回到宿舍,他纠结了很久。

虽然很疑惑ragn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作为一个要声望有声望,要成果有成果的教授,想赚钱再简单不过,这条路是毫无理智可言的下下策。

但他止住了好奇心,没有再去那里。

ragn旁敲侧击过他几次,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过。于是这位教授没有强求,把合同名额给了另外一个人。

就在昨天中午,他在研究院里收拾东西,听到师妹说初拥的方案并不理想。

病人对痊愈能力的要求很高,饮用鲜血的吸血鬼在数据上能够达标,可惜实际效果欠佳。好在ragn处理得当,病人没有出大岔子。

那时候师妹喝着饮料,叹气道:“果然血统差异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