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旬不怎么讲道理地打断:“只有我能喊。”
宴焕:“……”
吃过早餐,他坐在沙发上摆弄新玩具。而沈锦旬在开放式厨房煮了热牛奶,再做了三明治,端到了上面去。
过了足足半小时,时间过得和喂饭似的一样慢,沈锦旬送完早餐出门上班。
一直到中午,云枝都没有下来。
宴焕琢磨着要不要上去看看情况,接着沈锦旬回来了。
打包了三份酒店外卖,沈锦旬潦草地填饱肚子以后,拎着那份去了主卧。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云枝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地在睡觉,看上去就是无助弱小的一团,再被欺负下大概会哭出来。
事实上他也确实哭过,昨晚无意识地沾湿了枕头。
沈锦旬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是有点热。
云枝感觉到自己被触碰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接着被喂了几口温水。
“还难受吗?”
他咳嗽了几声,语调听起来有些可怜:“很酸……”
讲到这里,他生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睫毛湿漉漉的,眼眶有些发红。或许是因为发烧,亦或者昨晚被做得太过分了,到现在还没消退痕迹。
饶是纯血统的恢复力惊人,云枝依旧抬起胳膊都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