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gn道:“这都猜得出来,是见过宴焕了。”
“我没有。”
“不,这药只在他身上用过。”
ragn坚定地说完,道:“我很难劝得动你,不过我还是想试一下。”
薛风疏静静地坐着,貌似轻蔑不屑。
不善言谈的导师平时挤出一句寒暄都够呛,这时候要说服他,真的浪费力气。
ragn十指交叉摆在桌上,与他面对面坐着,盯了他一会。
“我也算是看你长大的,知道你什么也不缺。”
薛风疏道:“感情牌就省省,我不会把背叛底线的人当亲友,直接切入正题。”
“可你爷爷正眼看过你吗?他一直当你是空气。”ragn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你一定希望过你弟弟是个废物,那样他就不得不重新正视你。可惜你弟弟不是,甚至从小就有很惊人的天赋,所有人围着他转。你拼命学习,在外面是焦点是天才,然而回到家,应该没人当回事吧?”
他说:“可你只是和他差了个姓氏而已。”
薛风疏道:“没事,姓薛挺好听的。”
听上去风轻云淡,可他额头上浮了冷汗。
“只是好听有什么用呢,连我的养子都是对沈锦旬更亲近。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喊你弟弟小锦,但喊你少爷?”
ragn道:“那么多区别待遇,多得我这个外人说个几天也说不完。你貌似不在乎,可能没注意到,或者强行无视了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