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锦旬从楼朔房里出来了,他随口一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犯相思病啊?”沈锦旬没正面回答。
云枝一手撑着头,笑嘻嘻地说:“快要成望夫石了。”
尽管沈锦旬没有表面显现出多少情绪,可他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人有些低落。
他收住了笑,小心翼翼地问:“和楼朔聊了什么?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管吸血鬼管多了,什么都要讲两句才过瘾。”
沈锦旬默默地说,人家在帮着你摸我底细,你倒是背后捅他两刀。
他道:“没什么,就、就是……吸血鬼活得蛮久的。”
不想敷衍云枝,但也说得委婉,没想到云枝一下子就默契地领会到了深意。
“我可以初拥你呀。”他打了个响指。
说得简单,实际上可操作性很低,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早就乱套了,哪会变成几乎销声匿迹的禁忌仪式?
过程中,被初拥者顶着巨大风险的同时,也会让初拥者承受鲜血淋漓的伤痛。
要云枝去做这种事,沈锦旬是不会同意的。
云枝撇撇嘴,道:“他为什么讲那么扫兴的话。”
的确听起来不顺耳,但用意是好的。他们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该越快想明白越好。
幸亏他们都还很年轻,就算要逃避,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
沈锦旬捏了捏他的脸:“偏袒你还不买账?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