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嫩的后颈皮肤被捏得微微发红,浮着淡粉色的指痕,云枝的头发有些乱,被沈锦旬玩弄小猫似的揉了一顿。
对于没能被坐大腿,他遗憾不满地扭头看向车窗外。
而沈锦旬把自己提着的袋子递给他,他低头拆开,发现是一套做工精致到足够珍藏的油画笔和刀。
“昨天跟着我爸去了趟饭局,有个朋友的女儿正好也读美术,和你一样是学油画的,她说这家店的工具很好用。”
沈锦旬说:“今天回来之前就想着要送给你,一刻也等不及了,干脆拎在手上。”
木柄上雕刻着一串花体英文,材质摸上去手感很舒服。
云枝很喜欢,妥善地收了起来。
他哼哼着:“那就不要你坐我大腿了,我坐你大腿吧。”
模仿贵宾厅里那个女人的语气,他撒娇:“老板,好不好啊?”
沈锦旬顿了顿,说:“我后悔没让司机来接了。”
之前因为骨折打石膏,憋了很久没能摸到方向盘,最近逮到机会就自己开车,这次也不例外。
现在被云枝撩拨,他其实只想到后座上,升了隔挡板,让云枝跨坐在自己身上。
坐上去了不让下来的那种。
云枝并不知道沈锦旬联想到了色气场面,一本正经地规划道:“我要把这盒东西放在书柜里面。”
这种消耗品其实没必要太好,以云枝的练习强度,这些东西如果在日常中用,不到两个月就临近报废。
是沈锦旬买给他的,他舍不得这么浪费。
沈锦旬道:“干嘛放在书柜里,买来不就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