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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姿有点不好。”他先坦白。

“发现了。”沈锦旬道。

他冲着云枝扬了下下巴,指着他的腿:“幸好起床找到了靠枕,不然我快被你夹断了。”

怕云枝半夜不舒服,他睡在了云枝边上,然后就被云枝抬腿架在腰上,还慢慢往下面磨蹭,继而演变成了自己的腿被他缠住。

两条腿修长笔直,看着偏细,其实力气不小。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总是左右拧来拧去。

之前沈锦旬睡到一半被弄醒,硬是没能挣脱开。

云枝假装自己困到无法回答他:“唔……”

说了这么两句,他闭上眼睛,很快真的再次睡了过去。

沈锦旬有些失眠,起身去客厅再烧了一壶热水备着,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财报。

回房间以后,他见云枝脸色苍白,盖棉被盖得七扭八歪,伸手帮忙重新掖好,在整理被角的时候,被云枝拉住了手。

渴血反应害死人,沈锦旬无可奈何,就随云枝去了。

他的手伸过靠枕被云枝牵住,过了会云枝的腿又架回了靠枕上,屈起来抵着了沈锦旬的膝盖。

就这种恶劣的睡眠环境,沈锦旬记起以前睡到太软的床垫都会睁眼看天亮,现在绝对难以合眼。

然而他叹了口气,刚想到这里,就坠入了梦境。

难得地不间断睡了很久,早晨被云枝设定的闹铃声吵醒,杂牌机的音效把沈锦旬吓了一跳,还以为附近哪个工地在做爆破。

云枝松开手没再牵住沈锦旬,急急忙忙把闹钟关了。

他解释:“它的选项里除了只能播一次,就是每天都播,不能选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