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会牵连其他人,他自然不愿意给好脸色。
“我没跟着谁,麻烦让让。”他冷着脸说。
说完,他感觉有恶心感冒了出来,试着转移注意力,下意识要给沈锦旬发消息。
但刚被人冷漠地打发过,他转而和白栖迟共享了实时坐标。
……咦,自己刚才点岔了?
输入框顶部的名字怎么是沈锦旬?
彼此各自的头像隔得有点远,沈锦旬估计在返程中。
他歪着脑袋,指尖摸了摸对方的头像,看见头像居然朝着自己这边动。
“我打听过你的手机号码。”细框眼镜道,“夸你穿燕尾服的样子很好看,提醒了以后洗完脸记得把水珠擦干净。”
这句话似曾相识,云枝蹙了蹙眉头,记得不止这两句……
收尾的那句话该是:[勾得我想舔你。]
他揉了揉太阳穴,加快了出去的步伐,但被拦住。
“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价格?不如说说吧,我不介意你有过几任金主,还能比他们出的更高。”
云枝道:“看到那边的隔间了吗?”
他醉过头了,一阵阵地犯晕,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让他表现得肆无忌惮,再过五分钟估计要像白栖迟那样撒酒疯。
清脆悦耳的嗓音因此变得有些软,尽管冷冰冰的,但充满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