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上面黏了一根碎头发,他给取了下来,但是在掌心里放了一会,忽地笑出了声。
云枝没懂这有什么好笑的,说:“这就是头发呀?”
就是比较短,有些弯曲。
草,这真的是头发啊!长在自己脑袋上的?!
云枝瞬间保持不住温柔,就差把沈锦旬抡出去:“我没拿你的衣服干那种事!”
他抓狂,嫌沈锦旬这几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学了些什么黄色废料在脑袋里。
“我可没发表任何意见,倒是你,说的那种事情指的是什么?”沈锦旬辩解,并进行了巧妙的回击。
云枝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嘴硬:“擦头发。”
“应该挺吸水的。”沈锦旬道。
云枝要把毛衣脱了:“还给你,我去自生自灭。”
衣服往上掀到一半,沈锦旬急忙拦住,虚情假意地劝了他几句,和他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下云枝恼得不再客气了,高中时敢踩沈锦旬的鞋带,现在就敢挠沈锦旬的脸,作势要来个猛鬼锁喉。
他现在很想使用暴力,可惜自己一点也不暴力,被沈锦旬轻而易举地制着手腕。
“怎么那么凶啊。”沈锦旬调侃。
云枝炸毛:“你怎么那么坏啊?”
本来两人隔山隔海了四年,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他们也聊不了几句,要有多礼貌就有多礼貌,去年在会馆重逢后也多多少少收着一些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