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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前开黄腔被沈锦旬听到,这人前一秒还在嗨,转头吓得立马撇清关系,把锅全部扣给了白栖迟,仿佛自己是被骚扰的。

事实上是秘书主动起头,白栖迟酷爱油腔滑调,随即和人有来有往,嘴里荤话不断。却因此狠狠被坑,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没实质性的损失,可也咽不下这口气,不愿意再有交集。而秘书看出他颇受器重,竟主动凑过来,厚着脸皮示好。

白栖迟道:“哟,还惦记我十八厘米的金刚钻啊?”

他话里带刺,当时被沈锦旬逮个正着,就是秘书在问他类似的破问题。

秘书脸色一僵,再故作向往地附和:“你真的有钻?”

“是的,钻头很硬,以后请离我至少半米远。”白栖迟讥讽,“不然我怕捅穿你的天灵盖。”

他胡说八道完,听到身后响起没憋住的笑声,随即毛骨悚然。

大意了,自己压根没注意电梯里另外有人。

幸好,那人不是公司职员,看样子是个模特。长的比穿的更端正,五官非常俊俏,有种斯文败类的冷峻感。

秘书拉下脸:“你是哪位?笑什么笑?”

白栖迟一腔怒火没烧完,给他找不痛快:“笑起来比你好看,他就要多笑笑,你应该多哭哭。”

秘书被怼得面红耳赤,在下一层楼匆匆离开了。

过了会,模特跟在白栖迟后面出去。

又过半分钟,白栖迟觉得事情的发展特别迷幻,模特怎么和他走进了一间房?

“出门右拐是面试和签约的地方。”他提醒。

薛风疏找到自己的姓名牌,从容地坐了下来,然后疑惑:“哪个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