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常德被拖走时还抱着郑崇年的椅子腿嚎啕大哭,可即使他这样哭,也没人会真把他当成一个孝子。
他哭的只是,在场唯一可能会同情他的父亲,已经不会再睁开双眼了。
好在,他没有蠢到向张行义求助,郑常德还是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现在这样挺好,不去招惹张行义,对方也不至于会拿出协议,没有利用价值也不会再被威胁。
郑常德还是看了张行义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张行义也假装没看到。
...
葬礼,是由郑崇年的次子郑常礼操办的。
至于郑常馨,已经成为了郑家中的争议人物。
无论何种理由,郑常馨都是直接导致郑崇年死亡的人,就成为弑父的凶手。
也是因为只有郑常馨才能懂得郑崇年的心意,并且有这个魄力,郑崇年才把最后的决定权给了郑常馨。
郑常礼比起其兄长郑常德,算是个厚道人,但为人缺乏果决,所以不可能明白当时局面。
对于‘弑父、囚兄’的郑常馨,很不待见。
而郑家宗族也对郑常馨的做法,很不理解,因为郑家以孝为立家的根本。
这样的争议也将伴随郑常馨一生。
...
无论这种争议会持续多久,郑常馨都必须牢牢握住她手中的投票器。
因为此时,她代表的是郑家利益,也是暮阀的利益。
郑常馨有自己的立场,当她掌握百分之十的股权后,不光与北方家族保持距离,也不与东南太过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