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义比起郑常德要年轻十五岁,但对于权力的理解,张行义却比没怎么接触过核心权力的郑常德理解深了很多。
对于郑常德的心理变化,张行义看得明明白白,只是面色依旧平静沉稳,仿佛浑然不知。
张行义在这些年来,作为一个野心家,确实有长足的进步,除了其心术不正以外。
心术不正的合格野心家,对于目前的暮阀来说,破坏意义就更加巨大了。
要去撬动同样心术不正,却显得稚嫩的郑常德,变得简单了很多。
张行义见他的重礼,起到了作用,就趁机再加上筹码:“大兄莫嫌礼轻,等小弟回到东北,再为大兄准备厚礼。”
郑常德眼前一亮,5000万联邦币的礼物,算是轻礼,那么张行义的重礼,又该有多重?
但郑常德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为兄何德何能?能领受得起贤弟如此重礼?无功不受禄啊!”
张行义欲言又止,眼神中不停游移左右两侧。
郑常德也看明白张行义的意思,随即禀退左右,
只留下了张讼一个人在会客厅中。
张行义一看也到说话的时候,觉得此时灌下汤最为合适:“大兄何出此言?若过些时日,整个暮阀都是大兄的,区区薄礼,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