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云娜心里又急又气,急忙说道:“普德杰夫总统,我没有背叛大俄,我没有背叛,请相信我。”
蔡柯急忙将霍尔云娜的话翻译了一遍,阳叶盛嘿了一声道:“是与不是,且等等再说。”
没有证据,普德杰夫总统也不好因为普德科夫三人是叛徒就把霍尔云娜也定性了,毕竟霍尔云娜跟他们三个还不同,她是俄国冰狼大队的第一高手,是冰狼大队的代表人物。
普德杰夫淡淡点了点头道:“既然你没有背叛,那就先到一旁站着吧,等今晚的事情过了之后再说。”
霍尔云娜心里一惊,普德杰夫的意思,对她依然还是有所怀疑,可她的确没有办法马上证明自己不是叛徒,只得叹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不过在转首看望地面上的普德科夫三人的时候,不禁惊呼了一声,随即一把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满眼惊恐地望着伯列山夫的尸体。
这一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被霍尔云娜的惊呼声吸引过去,更多的人是关注着严兴震,看看接下来要对严兴震行刺的人会是谁,总不能是普德杰夫总统自己吧。
但这一次却是很平静,没有人向严兴震行刺,众人便将目光转向了霍尔云娜,不过呢,第一张桌子旁的几个人,却是随着霍尔云娜的目光,看向了地面上的伯列山夫的尸体,登时全都变了脸色,蔡柯也跟着霍尔云娜一样,尖叫出声。
伯列山夫本来是一个白人,跟大多数的俄国人一样,肌肤是白色的,可现在呢,伯列山夫的身体已经成为了比非洲来的还要黑,简直就跟从煤堆里埋了几千年一样。
好可怕的剧毒,所有人的心里都惊叹了一声,尤其是严兴震,心里更是震动,因为刚才他差一点成了这个样子。
人,没有不怕死的,可在死亡与失去尊严之前,或许有的人会选择死亡,也不愿意失去尊严,严兴震就是这样。可是,死亡,有很多种,尤其是在严兴震的这种情况下,随时都要承受着不可估计的刺杀,可能的死亡方式自然也不会相同。
下午在清查克林大学的时候,第一次刺杀是狙击,如果严兴震死了,就是被一枪爆头;第二次刺杀是寡妇哭,这个厉害,全身溃烂,没有力气,痛不欲生,想自杀都不可能,只能受三天三夜的痛苦后,才能死去,估计铁汉都会害怕。
第三次呢,就是那四个假副校长,结果会是被乱刀捅死,第四次,是普德科夫用匕首捅入他的心脏,也是立时毙命,第五次就是这种剧毒了,虽然没有寡妇哭的毒药痛苦,拉的时间长,但是死相太难看了。
要知道,中了寡妇哭的毒药之后,可以不用受三天三夜的痛苦,让别人将他杀死就行了,但这种毒药虽然毙命的时间快,可死相实在是无法让人忍受。
阳叶盛也是脸色一变,脱口说道:“黑血毒。”
这一次,不用解释了,严兴震他们都能明白,为何这种剧毒叫做黑血毒了,真他妈黑啊。
本来是一场欢愉的欢迎盛宴,最后闹成了这样的局面,普德杰夫大感没面子,急忙对严兴震说了几句抱歉的话,就匆匆结束了盛宴,带着安保部长普德鲁和一众冰狼大队的战士离开了。本来,普德杰夫打算在严兴震的身边多安排一些冰狼大队的战士,可现在他也不敢了,万一再有人跟普德科夫他们一样,岂不是继续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