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天凤差点为之气结,笑骂道,“你这个混小子,连师姐的便宜也敢占。”
阳叶盛笑道:“师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谁让我是师弟呢,是吧师姐。”
于天凤第一次领教阳叶盛的嘴巴厉害,登时一阵气馁,摆了摆手道:“说不过你,怕了你了,来,坐下,小薇,你到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小薇答应一声,转身向外面走去,身后却传来阳叶盛笑嘻嘻的声音:“师姐,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又穿得这么暴露,小弟我的定力又不怎么样,咱们还是先把门锁死吧。”
接着是于天凤的轻斥:“你这混小子,就知道胡说八道,我喊你过来是说正事呢。”
然后,小薇就出了门,把门关上,再也听不到里面是什么声音了,心下却是突突跳得厉害,暗想,于姐怎么收了这么一个痞子做师弟啊,若这人真是个色痞子,不但于姐,恐怕连我也会受到牵连,这可怎么办呢。
小薇离开之后,阳叶盛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上,淡淡一笑道:“师姐,你调查的怎样了,这件事情的幕后策划人是不是他?”
对于阳叶盛的突然转变,于天凤有些略略的不适应,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才提起精神,说道:“不错,正是他,这个陷害计策几乎是天衣无缝,若是非你猜到是他,恐怕就连方中雪要想调查清楚这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阳叶盛笑道:“其实,也不难猜,我回到霄城市不过半年的时间,得罪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而不敢跟我正面冲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猜到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师姐,既然已经确定是他,那么那几个参与的人的资料你也调查清楚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冯月萱的女孩,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把握保证冯月萱不会把他卖了?”
于天凤解释道:“冯月萱的妈妈是孔友生的一个远方表妹,但因为冯家贫困,孔家大富大贵,最主要的事冯月萱的妈妈死得早,两家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冯月萱的爸爸冯刚然嗜赌如命,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赌必赢,半年的时间就进账二三百万,更是娶了一个比他小近二十岁的漂亮女人。”
“但是,自从那个女人进门之后,冯刚然的赌运就直线下降,从每赌必赢变成了逢赌必输,不但二三百万全都倒了出去,更是又欠下了二三百万的赌债。你也知道,赌债好借难还,但如果你还不上,麻烦自然也就接踵而来,一个礼拜的时间,冯刚然被那伙人打了五次,最后一次更是扬言要把他的妻女拿到狂野酒吧去出卖自己,卖的钱用来还赌债。”
“冯刚然虽然是个赌棍,但也不是那种六亲不认的人,尤其是冯月萱,简直是他的宝贝疙瘩,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把冯月萱拿到狂野酒吧出卖自己呢,于是冯刚然便央求那些人,再宽限他十天,十天一定能把钱还上,那伙人便也没有过分难为他,就再给了他十天的时间。”
“十天的时间,搞到二三百万,对于冯刚然而言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无奈之下,冯刚然只得跟冯月萱商量,让她去一趟孔家,叙叙关系,看能不能从孔家借来钱。冯月萱是个孝顺孩子,也知道这场麻烦不小,便听从了冯刚然的话,买了几样东西,去了一趟孔家。”
“巧的是,孔友生夫妇和孔雨都不在家,只有孔云一个人在家。孔云听了冯月萱的讲述,又看到冯月萱长得漂亮,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并答应了冯月萱,如果能够成事,不是借,而是给冯家三百万。冯月萱虽然也是心地善良的人,但毕竟冯家的这次麻烦不小,如果没有这三百万,绝对是要家破人亡的,于是,冯月萱便答应下来。”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这么说来,孔云的这个计策还是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如果我能替冯家还上这三百万,冯月萱也就有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于天凤笑道:“那是因为你猜到是孔云在对付你,不然的话,这件事情简直就像是钢板一块,只要冯月萱咬死口说是你要办她,此事便根本无从调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