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天果然上了勾,伸长脖子凑了过去。
“我这句话就是——无可奉告。”
“主任!不带这么玩的!”张鸣天几乎要跳起来抗议了。
可是叶展云怎么会理会他,挥了挥手,回办公室去了。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叶展云果然看到马越在他门口打转。
“马越,有事?”叶展云问道。
“啊,没,没事……”马越低着头不敢看他,口气更是吞吞吐吐。
随着孔家党羽进一步被剪除,刘钊在监察部已经彻底失势,马越自然就更是惶恐难安了。叶展云知道自己账户上的两百万与马越脱不了干系,因为他的工资卡外人是很难得知的,刘明已经排除了嫌疑,张鸣天和章程是自己人,唯一的嫌疑人已经昭然若揭。
只是现在刘钊彻底变成了摆设,叶展云也就懒得跟他计较,免得被人说自己不能容人。或许在他的内心中,看着马越仓惶失措的样子,比直接处理了他更让自己快意。
叶展云见他还是不说,对他笑了笑,就到食堂去了。
到了下午,马越还在他门口打转,叶展云虽然不想理他,但是他在自己门口转来转去确实有碍观瞻,只得开了门,淡声道:“有话进来说。”
“我……我……”马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别你呀我的,你再转下去明天整个大楼都会说我虐待你了。”叶展云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马越犹豫了很久,才对叶展云说道:“主任,我想调走。”
“哦?”叶展云挑了挑眉,道:“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调走?”
马越露出一记苦笑道:“主任,有些话您不跟我说不代表我不懂,您这么吊着我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