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年年把戚白按在秋千上,大白天的,两人在秋千上胡来一番,戚白当时对他说起退圈的事沉浸在戚白的冲刺下的他,哪有精力细想,等后来酒醒,只记那一场运动的极致美好,至于戚白说过什么,他哪还记得住。
现在被戚白提醒,立刻记起来,脸唰的通红。
因为随之记起来的,还有他不知羞的缠着戚白要了四次!!!
要第五次的时候,戚白没同意,醉意朦胧间——
他,他还委屈的哭了。
oh!no!
饶是脸皮早就厚的不要不要的花年年亦是忍不住捂着脸,只觉一股火从脚底板蹿上来,烧的他赶紧跑了。
自那以后,花年年便不再纠结,和戚白在长寿村过上犹如隐居般的田园生活。
那滋味,相当舒服。
此时,花年年围着围裙,拿着杯子,去田里找戚白。
现在正是插秧时节,戚白买了块田,两人正学着插秧。
长寿村人不多,加起花年年和戚白也才十多口人,其他村民的秧早就插好,所以田里只剩下戚白一个人。
“师兄。”花年年欢天喜地的喊着,戚白走到田岸,花年年用帕子替戚白擦汗,把绿豆汤喂给他喝。
“甜吗?”花年年眼睛亮晶晶的,这是他第一次煮绿豆汤,还没有把厨房烧了!
戚白吻住花年年,等唇分之后,把问题抛给花年年:“甜吗?”
“甜!”花年年斩钉截铁的说。
戚白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