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犯错，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那颗心有多脏 ，他扼住关禾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手中渐渐收紧。

这张脸和前世那张脸重合，花年年眼中有血气上升。

杀个人罢了。

他凑到关禾耳边，低声道：“我能杀你第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年年！”还是戚白发现不对劲，上前握住花年年的肩膀，花年年的状态让他十分担忧。

花年年浑身一震，把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关禾扔到地上，猛然想起，这是凡人界，如果他真的杀了关禾，有麻烦的只会是戚白。

再者，杀了关禾，太便宜他了。

顶着戚白担心的目光，花年年悄悄把戾气回收，暗自懊恼，刚才那一幕，怕是又吓到师兄了。

他摊着手，摆出无辜样，眨了眨眼睛：“我就是看他太气人，吓一吓他，没想杀他。”

戚白深深看了眼花年年，仿佛要看进他内心深处。

花年年今天动了两次手，一次对傅连琛，哪怕花年年把枪对着傅连琛，戚白也没觉得花年年会真的杀傅连琛。

可刚才不一样。

他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花年年，但他心里却莫名升起心疼。

“好了，交给我吧。”戚白捏了捏花年年的脸蛋，把花年年按在座椅上坐着，后者乖的不行，还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一样端正。

仿佛前一秒如同杀神降临的模样只是戚白的错觉。

戚白突然想笑，他迅速取下花年年的帽子，在他的毛耳朵上揉了两下。

装乖巧的花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