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只汤圆滚滚和别的滚滚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听见爸爸俩字的花年年龇着嘴朝戚白叫了一声。
虽然粉嫩的牙床和舌头以及软绵绵的声音令他刻意做出的‘凶狠’大打折扣,但这一次,一人一熊的脑电波终于巧妙的对接上了。
“你不想让我当你爸爸?”
“哼唧。”花年年眯了眯眼睛,为师兄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而喜悦。
戚白捏他的肉垫,两秒后,笃定道:“年年,你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
花年年眼睛一亮,黑眼圈炯炯有神的盯着戚白:
师兄,你看出这张白+黑的毛毛脸下不一样的灵魂了吗!
你已经知道这毛毛脸下的灵魂是你的亲亲师弟了吗!
花年年心在颤抖,身体更是激动的炸起毛。
他已经开始幻想师兄记起他,然后师兄弟俩抱头痛哭的画面。
“能听懂我说的话,年年果然聪明。”戚白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欣喜和自豪。
那模样如同大人们之间交谈,互相向对方炫耀自己子女时的语气一毛一样。
花年年:“……???”
于花年年来说,这句话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刹时将他脑海里幻想的各种画面炸的支离破碎。
花年年费力的用爪爪捂着熊脸,深深的叹了口气。
戚白给小家伙正了正头上的帽子,道:“下次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表达出来,这样我才能很快明白你的意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