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陆驳:“”这孩子咋一会儿变一个样儿?打什么鬼主意呢?
白诺心里小算盘早拨得晔晔作响,突然笑嘻嘻的问:“那老爸你打算出多少彩礼啊?你可别忘了那一个亿,我 会挪一挪,挪成我爹地的嫁妆”
白哲完全不知道自家儿砸背着他又开始瞎捣乱,他正神色慵懒的躺在浴缸里泡澡。
这货也不知道往水里倒了多少沐浴露,整个浴室都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水面更是飘了一层厚实的泡沬。
洗漱台及台前的地面上,落了不少剪下来的凌乱碎发。
白皙的皮肤被水汽蒸腾出艳丽的淡粉色,白哲顶着满头湿漉漉的发丝,眯起那双漂亮的杏仁眼,眼含秋波的 看向门口,假装那里有个魏砚。
将一条修长的腿半挂到浴缸边缘姿态暖昧的晃了晃,他伸手抚摩着滑溜溜的胸口,却故意绕开胸前的两点, 慢慢往下滑去。
“嗯”忍不住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呤,白哲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楼下明明有个器大活好现成的,他洗
个澡怎么就自嗨了起来?
赶紧把手抬出水面,白哲用力拍拍通红的脸,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又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这才颤 颤巍巍的跨出浴缸。
澡泡的太久,有些腿软
魏砚走上三楼的时候快八点了,想起白诺的话,仍觉哭笑不得。
八点一刻还有几个视频会议要开,提早结束了一场对于他来说着实没什么大意义的‘促膝长谈’,等经过房间 时,原本想进去看看白哲有没有睡着,结果一拧把手,发现门是反锁的。
里面隐隐传来水声和吹风机的声音。
没睡?洗了澡?还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