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阳怔愣片刻,嗓音更显沙哑:“阿哲,回a市后,你你是要准备和魏砚结婚吗?他当初那么瞒着你,
你都不介意了?”
“其实怎么说呢”白哲想了想,低声道:“谈不上介意不介意,我只知道对他就算有再多怨啊,生气啊
什么的,反正都抵不过心里那份爱,我不想再错过了,怕以后会后悔,离开三个月,我觉得够了 说来说去就
那意思,阳阳,你应该能明白的。”
“嗯,我能明白。”顾思阳嘴角上扬起一抹笑意,眉宇间皆是释然。
“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不和你挤直升机了,我车还停在a市机场,晚点订机票,自己回去就行。”
白哲也不强求:“0k,等回了后我就去你家蹭饭,上次说要去要去一直没落着机会,好哥们儿,别忘了给我 张罗一桌满汉全席!”
顾思阳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怼道:“只有清汤挂面,爱吃不吃。”
“阳阳?你别这样嘛?”
“擦,白哲你丫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抽风成这副吊样子?别恶心人了行哇? ”顾思阳浑身涌起一阵恶寒,咬 牙切齿道:“真是服了你了,拜托能稍微正常点儿吗?受什么刺激了?如果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个妖艳 贱货样儿,我宁可自戳双眼也绝不可能瞧上你!”
白哲浑不在意:“切,谁要你喜欢了?我当你是兄弟,你丫却想着要上老子!不要脸!”
于是,果然如苏木所言,友谊的小船就这么说翻就翻。
“我”顾思阳那叫一个憋屈:“老子什么时候想着要上你了?要上早特么上了!哪儿还有魏砚出场余地?纯
洁的感情纯洁你懂不懂?脑残!”
“哎哟喂你还有脸跟我呛啊?想打架是不是?来啊来啊,怕你不成?软脚虾!不仅脚软那啥也软!这么多年还 是处吧?可怜的孩子呐,憋了这么多年憋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