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从海一样的文件中抬起头,眉峰紧蹙,“怎么?你想早点去开车?”
黎生点头如捣蒜,“反正我当司机拿的是助理的工资,白哲当助理拿的是司机的工资,我可是巴不得赶紧去给您老开车,落的清闲自在,不过您放心,我一定边开车边帮您调教、不是,培训白哲,让他尽早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助理。”他得腾出时间来谈个恋爱什么的,老大不小了,怎么也不想打一辈子光棍。
“随你,”魏砚放下手中的钢笔,按下内线,“yuki,送两杯咖啡进来。”
黎生得了恩准,乐的不行,掏出手机就拨通了白哲的电话。
想当然,没人接。
“怪了,这小子干嘛去了,电话也不接一个……”
黎生不死心,继续打,一连打了三遍,还是没人接。
魏砚坐在办公桌前见他抓耳挠腮的像只猴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你发个短信?”
不出意外,短信也石沉大海,黎生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信,气得差点掀桌,“他肯定是故意的!”
白哲就是故意的,他正窝在沙发里一边吸鼻涕一边吃速冻饺子,对,这货搬家连最后一包饺子都给塞车里带来了。
手机不停响,他懒得搭理,吃完就晃进房间睡觉,一连七天,过的可谓有条不紊,医院家里两点一线。
等到第八天,白哲一早就醒了,跟条死鱼一样赖在被窝里,挣扎半响后还是乖乖爬了起来。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他犹豫个毛。
a市一如既往堵成狗,白哲这回不赶时间,做了回良好市民,结果一连吃了n个红灯,等到恒居楼下都快十点了,在周边溜了一圈,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停车位。
他郁闷的把小熊猫开往地下车库,负责任的保安大叔果断把车给拦了。
“请刷员工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