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不是我数落你,大学四年,你想想你为了他做了多少事儿?打饭打水排队占座位这些就不说了,我记得有一年冬天,天冷得能冻死企鹅,你为了给他买张回家的车票,寒风天里排了整整一晚上的队……”

“阳阳,你别说了……”

whiskey后劲贼大,白哲已然有些飘飘忽忽语无伦次。

“我跟你说啊,早知道迟早闹到分手的地步,老子他妈管他愿不愿意,找把手铐把他拷了,顺便用面条把他给绑严实扔床上强上了拉倒,然后提上裤子拍拍屁股扭头就走,看他能把老子怎么样!”

顾思阳:“……”

“阿哲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老子不回去!”白哲仰头又是闷下一杯酒,嚷嚷道:“哥们儿,再开一瓶酒,别客气只管挑贵的开,老子发小是暴发户,钱多的能当纸烧!”

顾思阳:“……”他什么时候成暴发户了?

酒吧马上临近开场,酒保正在招呼其他客人,抽空过来一看,当场乐了,“悠着点儿啊,再喝我保准你得横着出去。”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不开滚犊子,有生意也不做你是不是傻?”

“得!”酒保道:“梁山好汉果然上身了!”

顾思阳见他已经发起了酒疯,急忙伸手去扶,“小祖宗,求你千万别闹腾,走吧,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又是一条清醒的好汉。”

白哲显然快醉成了一滩烂泥,却死活不愿走,结果被顾思阳硬拖着往前踉跄了几步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别、别拖,容我先去吐会儿!”他捂住嘴模糊不清嘟囔着就将人一把甩开,继而跌跌撞撞冲往洗手间。

酒吧里正式开了场,闪光灯刺眼,音乐震耳欲聋,还群魔乱舞尖叫不断,简直嗨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