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僵在原地。

比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训时还要慌张无措。

你妈的全国有那么多大学,自己偏偏和江灼在同一所?

这概率比鸟屎砸头还要低,倒几乎是鸟屎刚好掉进嘴里的概率。

那位教官显然是认识他,刚刚才一脸凶恶的表情顿时一扫而光,“江学长。”

学长?谢决瘪了瘪嘴,而后才想起自己出国时重读了一年高二,现在确实是要比他小一届。

江灼这一露脸,田径场上立马有不少同学都看了过来,人气丝毫不减当年。

“嗯,我来看看新生军训。”他先是回道,而后视线笔直地落到谢决身上,“我找他有点事情。”

“我现在也有事。”谢决立马接道。

教官看向他,“你有什么事?忙着挨我骂吗?快去!”

说完,教官便径直地走回到临床二班同学们排好的方队前去。

操。他委委屈屈地咬着牙,死活也不动一下。

然而,他不动,江灼会动。

他就这样僵硬着身子感觉到江灼朝自己靠近几步,而后轻声问道,“谢决,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

谢决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不得已回过身自顾自地朝田径场外走去。

再不走的话,要是江灼再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剩下这三年大学生活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