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以为萧瑾也喜欢莺莺,便安慰道:“等到了宋州,我给阿缨再买一只。”
“不必。”萧瑾摇头苦笑,“终究不是原来的那只,她见了只会更难过。”
“好吧。”秦王点头。
一刻之后,秦王、府一行终是离开了行宫。
“吁——”
秦王、府的马车突然在临淮城门前停了下来,车厢中的秦王与萧瑾相互看了一眼。
萧子靖打马驰近马车,只见她翻身下马,掀起车帘,低声道:“姑姑,姑父,前面是皇后娘娘。”
“怪不得。”萧瑾会心笑笑,原来是来了这儿堵他们。
秦王故意重重地咳了好几声,他吃力地从马车上爬了下来,由萧瑾扶着缓缓地走向了临淮城门。
“昨夜看秦王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倒了呢?”皇后关切地问道。
秦王歉然笑笑,摆手道:“终究是老了,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昨夜吹了凉风,今日就病倒了,咳咳。”
皇后蹙眉,看见了秦王身后跟着的刘明,“刘左院判,秦王可是国之栋梁,你可要仔细些伺候。”
刘明恭敬地回道:“回娘娘,殿下的身子一直很弱,确实不宜再为国事操劳,下官会尽力为殿下调养。”
“此去灞陵,路途遥远,秦王可要注意身子。”皇后温声叮嘱。
秦王点头,故作感激地拱手一拜,“臣,谢娘娘关心。咳咳,臣的折子都已写好呈入宫中,臣的身子一日没有调养好,臣便一日不回灞陵。”说着,他看了一眼天色,皱了皱眉,“这天色也不早了,臣该上路了,就此拜别娘娘。”
他故意把话一次说死,让皇后找不到任何留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