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拂知道她今夜肯定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燕缨突然抱住了楚拂的手,娇声道:“拂儿不会砍我的手,对不对?”
“我为何要砍你的手?”楚拂听得好笑,屈指刮了一下燕缨的鼻尖,“胡思乱想什么?你与那小姑娘的病不一样,医法肯定也不一样。”
“嗯,她是怎么医的?”燕缨逮到了话茬,索性问了出来。
楚拂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医她,只是看见别的大夫医了她,我还以为她死了……所以回来的时候,心里不太舒服。”楚拂故意抹去了蛊医医人的那一段,“晚上小北带了消息来,知道她还活着,我便释怀多了。”
“哦,原来如此。”燕缨说完,又悄悄地看了看楚拂的脸色。
拂儿心善,下午怔忪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可以作罢,另一件可不能作罢。
想到这儿,燕缨将手递了过去,“拂儿,快给我把脉。”
“今夜就不把脉了吧。”楚拂恍然想起她熬药前说的那几句话,她故作镇静地站了起来,给燕缨倒了一杯水,笑问道,“汤药太苦,先喝点水吧。”
“也好。”燕缨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几口喝了个干净。
想赖皮?反正夜还长着,拂儿也跑不掉。
楚拂眸底闪过一抹惊色,看来这小狐狸是想一次“报复”回来。
燕缨再次把手伸了过来,“拂儿,真的不给我把脉?”
“郡主都这样讲了,民女岂能不从?”楚拂顺着她的话往下讲,认真地给她诊了一下脉——脉息平和,今夜的小狐狸身子不错。
楚拂故意皱眉,摇头道,“缨缨不能熬夜,快些去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