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荷刚欲逃窜,可明寄北的箭术是大陵第一人,她才迈出一步,明寄北的箭矢已穿破了她的裤腿,将她定在了原处。
木阿顺势出手,阿荷只与木阿过了三招,便被阿木反手擒住双臂,狠狠压下,疼得见了泪花。
“她昨夜伤了。”楚拂提醒一句。
木阿笑道:“少夫人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明寄北将长弓背上,负手踱步走了过来,睨视阿荷道:“说!”
阿荷咬牙,竟是沉默。
“你还嘴硬!”木阿本想用刑,逼她把真话说出来。
“我来问吧。”楚拂蹲了下去,给阿荷将乱发捋到耳后,细声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放你走。”
阿荷冷笑,“我就一句话——你若不想死,就离开临淮。”
明寄北也没有闲着,他扫了一眼这空荡荡的村落,走近柴门,一脚踢开。
照理说,里面若是有村民在,定会惊喝他这个不速之客,可这踢开之后,里面房门半掩,并无动静。
明寄北也觉蹊跷,他快步走了进去,很快便走了出来,疑声道:“奇怪,这房中空无一人。”
楚拂一手揪住了阿荷的衣襟,一手突然在阿荷背上重重地抚了一下。
阿荷痛得低嘶一声。
楚拂仔细嗅了嗅阿荷身上透出的药味,再问:“这是宫中上等的金疮药,谁给你的?”
“你猜是谁?”阿荷抵死不愿说。
明寄北哪里有耐心与她说这些,猝然捏住了阿荷的双颊,逼她张口以后,从怀中摸了一颗药丸,扔入了阿荷口中,逼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