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咳咳……不是……”
燕缨慌乱地把捂着心口的双手放回身侧,又揪紧了被子。
楚拂看在眼底,倒不急着说破,她敬声道:“郡主,若是不舒服,是一定要说的。”顿了一下,楚拂掀起了一角被子,拉了她藏在被下的手出来。
指节分明,手腕很是细瘦——也不知是捂出来的,还是方才怕疼吓出来的,此时掌心一片细汗。
“疼了?”楚拂一边把脉,一边问燕缨。
燕缨本想说不疼,可蠕了下唇,最后点了下头。
“何处疼?”楚拂再问。
燕缨竟想不起楚拂方才刺的到底是哪里了,她皱了皱眉,正在想该如何回答。
楚拂把过脉后,确认并无大碍。她温柔地覆上了燕缨的额头,那儿也有细汗,可小郡主的肌肤很暖,并没有寒意。
绵软,温暖。
燕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这两个词,另一个念头很快地蹿上了心头——红染说拂儿好看,究竟是怎样的好看呢?
楚拂收回了手来,燕缨顺势捉住了她的衣袖,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拂儿,我能不能再吃一口酥糖?”
楚拂侧目瞥了一眼旁边的酥糖盒子,冷冷地道:“不能。”
“为何?”燕缨蹙眉。
楚拂淡然道:“我是大夫,我说不能,自然就不能。”
“……”燕缨无话反驳,她微微舒眉,笑道,“那……若是药太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