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挺硬。”楚谨朝沉默半晌,抱着小绵羊走到收纳箱前蹲下,“和你这张脸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般配。”
舒临安喝着水冷眼旁观,“你倒是还有几分假惺惺的善心,平时在人前演惯了,现在想收都收不住了吧?”
楚谨朝把奶瓶喂进小绵羊的嘴里,看小东西慢慢的吃起来,这才不徐不缓的说:“既然要演就彻底一点,如果待在家里就原形毕露,岂不是连父母亲人都瞒不住?”
“很巧的是,我的亲人都知道我是副什么样的德行。”舒临安兴味盎然的盯着楚谨朝,“而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不用演戏。”
楚谨朝的动作顿了一下,“生病?”
舒临安半眯眼,似是陷入回忆中,“从国外回来办理离婚的途中,飞机失事。”
话题毫不自知的走进了沉重的误区,楚谨朝把绵羊仔放在地毯上,看它抱着奶瓶喝的一本满足,“不巧,我的父母有没有,对我来说区别也不大。”
“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舒临安意有所指,“难怪能成为朋友……”
“同病相怜才对。”楚谨朝洗了手回来,瞧见屋外的雨变小了,对舒临安道:“借把伞。”
“不玩了?”
“没什么好玩的。”楚谨朝兴致缺缺。
“雨后出太阳,去不了游乐城,找个就近的地方。”舒临安想了想,“打篮球?”
“对于一切流汗的活动,我都没有兴趣。”楚谨朝向舒临安伸出手,讨要雨伞,“特别是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