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皿派来的人主动接过楚谨朝的行李箱,“请跟我来。”
楚谨朝沉默了几秒,没说什么,跟着对上出了机场,上了轿车。
凌晨的爱丁堡极其安静,但灯火却足够灿烂。城市中的建筑维持着中世纪城堡和乔治王时期的风格,文艺与古典之美的交融,在夜色之中,显得尤其的静谧和美丽。
车一路前行,身后的都市阑珊逐渐往后隐去,周遭的视野慢慢变黯。
楚谨朝望着窗外半晌,冷不丁的发问:“开去什么地方?”
开车的人目不斜视的回答:“休息的地方。”
车驶进了郊区,不经修剪的树生长在公路的两边,在窗户上是不是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
夜里的爱丁堡已经不算热了,车里还打着空调,气温恰好,舒适的让人昏昏欲睡。
楚谨朝逐渐眯上了眼,头枕在后椅上,慢慢睡了过去。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轿车最终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鸟站在门尖上,时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的啼鸣,车上的楚谨朝被吵醒,掀开眼皮,从云层里直射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的眯了眯眼。
司机提醒他:“6栋,702。”
楚谨朝揉了揉眉心,看向外边的铁门,没说什么,打开车门下车,进入了铁门内。
三四层高的独栋建筑,鳞次栉比的矗立着,每一栋建筑的外层都毫无意外的粉刷着白色,纯洁的仿佛能净化人的心灵。
他找到6栋,坐上电梯抵达7层。
这一层的值班医师是个金发碧眼的青年女性,陡然看见楚谨朝这个亚洲面孔,有些惊讶的上前,“can i hel you?”
“thanks”楚谨朝顿了顿,“i jt ca to see y fri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