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脸色一僵,暗骂了句娘,一把收回学生证,“你想知道舒临安的什么?要是有关他个人隐私的我可一点都不知道!你问了我也回不了!”
“不需要他的个人隐私,我只想知道他在海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莫袅顿了顿,继而道:“或者说,在你们眼里,他是怎样的。”
of把桌子上的冰可乐拿起来狠吸了一口,往后一靠,含糊着声音说:“成绩特别好,长得又帅,家里又有钱,老师校领导同学都特喜欢……”
莫袅边听边观察着of的表情,看他说完这几句后并不像到此结束的模样,示意他一口气说完。
of接受到他的眼神,又把冰可乐哐啷一声放回了电脑桌上,话语急转直下:“不过这都是表面,一踏出学校门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我们学校的贺皿你知不知道?”
莫袅已经到了听到“贺皿”两个字就起了生理性厌恶,皱眉道:“知道,他和舒临安是什么关系?”
“狐朋狗友呗。”of斟酌了一下用词,眼神往门上瞟,“那个贺皿本来就挺那啥,舒临安和他混一块儿,打架泡吧啥的,犯的事儿都是在边缘试探……整个一劣迹斑斑的叛逆少年。”
莫袅不自觉握紧了拳,他早就该猜到舒临安绝不是个善类,语气陡然变得尖锐,“他犯了这么多事,你们海铭的领导老师都是吃干饭的吗?”
这话of听得刺耳,却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啊,人家家世够硬。而且他在学校就是个‘遵纪守法’的优秀少年,老师领导喜欢他都来不及,睁只眼闭只眼,出了校门的事谁爱管谁管,反正是没人敢管。”
莫袅深吸口气,平复下胸腔动荡的情绪,“他既然在海铭都这么‘人见人爱’了,为什么还要转去善人?”
of挠了挠头,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半晌试探道:“这属于个人隐私了吧?”
莫袅睁了睁眼,of立刻说:“我跟他不是同班,就同年级而已,说过的话都没超过五句,而且他转校的事真的很突然,老师们口风又紧的很,我们这些底层学生哪能知道。”他缓了下,又接着说:“你可以怀疑我刚刚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我也跟你直说吧,整个海铭可能除了像我这种家道中落,急着用钱的人提着脑袋跟你换消息外,你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跟你放口风的人。”
莫袅本就奇怪他发帖石沉大海的事,听完of的话当下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怎么?舒临安都转学了,你们连提他都不敢提?”
of连连摇头,“余威仍在,而且我们学校你别看表面光鲜亮丽,其实里面的学生内心都藏着一颗叛逆的心。能做到像舒临安这样打架好学两不误的那真是世上罕见……大家私底下其实都挺佩服他的。”
“进校一张脸,出校一张脸,能分裂到这种地步,不是疯子就是有病。”莫袅冷着脸站了起来,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厚信封放到了of面前,“你们的心理行为,也足够幼稚可笑。”
of拿起信封,忽视掉他话里的诋毁,扯出一个笑,“金主爸爸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