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风无声摇了摇头,弧度可以忽略不计。
头上戴着的矿灯穿透力不强, 一行人神经高度紧张,谨慎缓行,这次由费天诚垫后,还是陆惊风领头, 女士被保护在中间。
“刚才石门打开那么大的动静,鱼霄跟陈启星应该有所察觉。”茅楹绷着脚尖,嗓音也绷着,“我们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炼魂差不多进行到最后的收尾阶段,鱼霄之前被你们重伤,此刻应该是抽不开身的,就看陈启星怎么作妖了……阿笙,你笑什么?”
阿笙沉默地埋头走着,暗自后悔接下这件危险的差事,冷不丁听她唤自己,莫名其妙扭头:“啊?我没笑啊。”
“我明明听见你笑了,咯咯咯的,笑得挺欢。”茅楹蹙起眉头。
“我,我真没笑。”阿笙吞了口唾沫。
茅楹:“……”
茅楹擅自停了下来,她用尖尖的小拇指掏掏耳朵,舔舔嘴唇问:“诶,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我听到了女人的笑声。”
她一停,费天诚也不得不停下来,他咕哝道:“什么笑声,大小姐你出现幻听了吗?这不是挺安静的……我操,好好说话,你骂我干什么?”
茅楹变了脸色,摇头否认:“我刚没出声。”
费天诚也察觉到不对,他刚刚一直注视着茅楹的嘴唇,对方确实没说话,但污言秽语犹在耳侧骂骂咧咧。
与此同时,林谙的耳边传来男女暧昧的嬉笑娇嗔。
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流连往返,无缝不钻的飞蝇一般钻进耳道,其恼人的翅膀搔挠着神经,令人想入非非。
像是床第间的缱绻秘语,又像是半大孩童的打闹嬉戏。
越是分辨不清,就让人越想仔细去听,林谙也难免落俗,不由自主就分了神。
恰在此时,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