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缜也在房间里,盘坐在另一边的软塌上,吐纳故新,疗养伤势。
恒远身上缠着白布,脸色灰败的坐靠在床头。
能在火铳、军弩集火之下,挨一众四品毒打,后为救李灵素,主动迎了一记火炮,还能活下来,恒远大师确实够硬。
是个硬邦邦的和尚。
李灵素感激在心,这几天给大师端茶倒水,觉得大师才是天地会最善良最忠厚的人。
恒远大师喝完药,又吞了一枚杨千幻留的丹药,长出一口气:
“说起来,李妙真道友也受伤不轻,不宜再继续征战。贫道有些担心她。”
李灵素无奈道: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拦不住的。我始终觉得她是投错胎,投到我天宗门下。”
说完,见恒远大师和楚元缜同时看向自己。
……李灵素狡辩道:
“我广结情缘是为了太上忘情。”
楚元缜道:
“难道不是风流?”
李灵素沉声道:
“天宗弟子的事,能叫风流吗?是红尘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