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许平志一拳砸在气界上,像一只被刺激到的老兽,又狰狞又发狠:
“父子?你配吗!你配做他父亲吗,他是我许家的儿郎,是我养大的,你要杀他,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你把这狗日的阵法打开,老子要宰了你,宰了你!!”
他一拳拳的捶打气界,捶的拳头鲜血淋漓。
二叔……许七安默默的看着,看着一个中年男人发狂。
许平志在家唯唯诺诺,在外油滑,当年沙场中锻炼出的杀伐之气早被磨灭在官场上。
但再唯唯诺诺的男人,如果自家孩子受到危险,他会毫不犹豫的重拳出击。
哪怕面对的是一只大象。
白衣术士收回目光,看了许七安一眼,嘴角一挑:
“但是迟了!”
他用力一拽,将那股常人无法看到的气运,一点点的从许七安头顶拔出。
这个过程中,许七安身躯不断皲裂,血流如注,口鼻不停溢血,他痛苦的嘶吼起来。
侄儿的吼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许平志心里,砸的他浑身一抖。
这个老男人忽然不敢再嚣张了,他贴着气界跪倒,苦苦哀求道:
“别杀他,大哥,求求你了,别杀他,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我的崽,求求你别杀他……
“我养了他二十一年,你不能这做,你真的不能这么做……大哥,看来过去的情分上,你把他还给我吧。”
白衣术士铁石心肠,视若无睹,自顾自的拔着气运。